简介:」 陳長生本想問,紀晉不想繼續留在天書陵里做碑侍,那麼荀梅前輩離開天書陵,不能成為碑侍,他應該高興才是,為何會生出如此濃烈的怨恨意味,忽然間想明白,依然還是那些令人感慨的人性問題,忍不住搖了搖頭 陳長生伸手,把她眼前的一縷濕發撥到一旁 落落看著他笑了笑 陳長生也笑了笑 落落說道「先生,一會兒和我一起回離宮,教宗大人要見你 太祖當年是天水郡郡守,因為與廢帝某寵妃有親,故而頗受信任,奉命守城,可以說他低調,也可以說他就是很平庸,總之,占著天水郡這樣的地方,竟連著數年不敢出歧山一步,在世人眼中庸碌無為至極,與當時那些光彩照人的雄主相比,何其黯淡無光,根本沒有人認為他有可能奪得天下,指點江山的時候,往往都不會提到他的名字,人們只是認為天水郡的地理位置不錯,而且太祖生了幾名英慧的兒子,應該能夠在這風雲際會的年代里憑隱忍二字自保,最終看天下大勢再擇明主而投 從那天開始,才有了前陵十七碑的說法 很多年來,陳長生是最接近完全解讀前陵碑的那個人 問題在於,他沒有辦法看到那座失落的碑,那麼他極有可能永遠只能無限地接近真實,卻無法觸碰到真實 .